鲛人泪鲛人泪,说得好听,可是世上有谁见过鲛人?
只不过是西方传说中的东西罢了,跟东方传说中的魑魅魍魉都是虚幻的动西,况且那珠子看着跟平常的珠子也没两样啊!
宋知礼看到这件东西,连头都不偏了,在心中吐槽这拍卖会也太寒掺,惯会弄虚作假,不是说这是尧城数一数二的拍卖会吗?
“这……”叶归宜突然出声,台上那件东西,有灵气。
叶归宜无视宋知礼疑惑的表情,身体朝前靠了靠,声音清脆,命令道:“拍下这个。”
宋知礼一脸惊愕,这……难道他和大佬的审美以及鉴宝的眼光差别这么大吗?
那分明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珠子啊,别看台上那美艳女子说天花乱坠,本质不还是一个珠子吗?
他们总共有一千多万,拍下这个简直是轻而易举,更何况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“鲛人泪”。
这鲛人泪,刚开始起拍,叫价的人就比平时少了一半,最后只剩下零零散散一两个人穷追不舍一直加价。
最终以八百六十万拍下,宋知礼觉得亏大了,可是他却看到身边的少女露出了笑意,那笑容如寒冰消融,雪山融化,他呼吸略微灼热……或许也不算太亏吧……
“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后台取。”宋知礼告诉叶归宜。
拍下东西之后,如果有需要,可以即刻去后台验证身份,身份核实之后便可以那到拍下之物。
“我们现在去吧。”叶归宜眼睛里噙着笑意,得到了想要的东西。
连宋知礼也看顺眼了几分。
两人起身离席,少女步伐都因为高兴而轻快了不少。
宋知礼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:“我已经无家可归,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。”
少女吟着笑,眼神明亮,疑惑道:“你为什么想跟在我身边?”
她可还没有激活……
“因为......”宋知礼欲言而止,最终只是玩笑般说道:“因为你很特别,如果我跟着你,说不定我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,反正我孑然一身,怎样都不吃亏!”
这话虽然是玩笑话,但是透着赤//果果的势力,换作任何一个人听了几乎都不会高兴,没准还会生上气。
叶归宜反而笑了,没有嘲讽的意味,却拒绝了宋知礼:“跟在我身边出人头地?倒不如自己想办法变强。你都说了我很强,我有什么理由会需要一个弱者的帮助呢?”
她留在宋知礼身上的灵魂印记直到他死才会消散,灵魂印记是她们赤狐一族独有的秘术,可不仅仅只有追踪那么简单的功能。
只要她想,他可以失去理智,心中只有她,一心一意为她服务。
不过她一向不喜欢这个,没有自己灵魂的人都是行尸走肉罢了,况且她够强,强大到可以不需要任何人。
宋知礼洒脱一笑,他只是不死心而已,这一问。
一是让他死心,二是求个结果。
宋知礼语气遗憾道:“那可真遗憾。”
他很弱,被告知这样的回答真令人难过,突然燃起来一股变强的欲望,格外猛烈。
假如你不主动攀附什么,就永远只能待在低谷,这是现实,你可以麻木对它,但是现实的残酷永远摆在那里。
到后面核实了身份,那枚晶莹剔透的珠子便被叶归宜拿到了手中。
呀!很快就可以复仇了呢!好兴奋好兴奋!
……
尧城一处中式庭院。
庭院内,绿树分布错落有致,灰瓦白墙,假山游鱼,圆柱木窗。
处处都透着一股绿意蛊然,生机勃勃。
这院景中还蕴藏着一些阵法布局之理。
石桥木亭中,冠发白衣男子坐于木凳上,他身前的木桌上是一盘围棋。
白子黑子互相对抗又互相交融。
亭中只他一人,一人便敌一片风景。
白衣胜雪,未见五官却透着浩然正气,只是端坐在石桌上便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,待近一些,这种孤傲高洁又归于平凡,竟也显得平易近人。
男子执白子,缓缓将白子放入棋盘。
顿时局势骤变,白子呈包围之势,黑子阵型散乱颓丧。
只是他对面并没有人,这是一场它与谁的博弈呢?又或者是他与自己的博弈?
“公子,黎家人在外面,他们说请您去黎家一趟。”来人倒是现代化的装束,衬衫长裤,寻常做工打扮。
只是这称呼颇为诡异,在现在,极少有人称呼人为公子这类称号了,特别是在口头上对着当事人说。
一般都是叫少爷,先生等等。
那亭中公子闻言转过头来,那张脸叫人初一见便过目不忘,当真是上天精雕细琢,称得上是鬼斧神工之作。
眉目清秀,一双眼睛清澈,像世上最宝贵的琉璃,鼻梁高挺,唇不点而朱。
他站在那里,抵万千颜色。
除去容貌不谈,那一身气质便让周围暗淡的环境都生出了光华,白衣胜雪,不染纤尘。
“去吧。”
他声音如玉石之音,清脆温润,悦耳动听。
他徐徐起身,惊了一塘游鱼。
门外,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路边。
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站在车旁边,一见里面的人出来,直接激动地冲了过去,紧紧地抓住男人雪白的衣裳,语气激动悲哀:“子钰,你一定要救你妹妹啊!你妹妹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昏迷不醒!医生说没办法……我们家已经没有你,可不能再没有她了呀!”
这如神似仙的男子正是黎家长子,黎子钰。
只不过外界却有传闻,黎子钰从小先天不足,送往寺庙祈福修行,早早便没了。
没曾想传言有误,黎子钰竟然成长为如此俊俏模样。
黎子钰任由妇人拉扯着他的衣裳,并不反抗,也不阻止,默默承受着。
只等妇人冷静下来放手之后,稍稍整理衣襟。
“我都已经知晓,先带我去看看吧。”声音如雪山融化的雪水流经断石,清脆透彻。
妇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,也知道刚才情难自禁行为有些不得体,没再做出什么其他举动,冷静下来,道:“先上车吧,等上车之后我在跟你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
等上车之后,妇人红着眼眶,想要亲近男人,却又被男人冰冷淡漠的样子给劝退,只是坐着,侧着身体焦急地看着黎子钰。
“子钰,你妹妹半个月前开始就睡地比较沉,我只当她学习累了,可是却不是这样,她这睡得一天比一天沉啊!
就在前两天,她睡了就起来过,我给她请医生,医生说她只是睡着了,他也没办法!可是哪有人睡着不起来的呀!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她!?”
黎子钰看她,眸中无喜无悲无欲无情,端的是一副风光霁月,冷清似仙的样子,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。
“夫人还请冷静,我与小姐还有羁绊,这一次必定不留余力鼎力相助。”
妇人闻言,先是一喜,只是脸上惊喜的表情一闪而逝,又变得有些悲伤。
“子钰,你……”妇人有些无奈,欲言又止,终是罢了:“她是你妹妹,我是你母亲啊……”
到了黎家。
床上躺着的少女眉头紧皱,双目紧闭,脸上的婴儿肥并未完全脱去,显得有些稚气可爱。
妇人坐到床便,看着黎悠悠昏睡在床上,人事不省的样子,又留下了眼泪,握着少女的手,转头看黎子钰。
“子钰,你快来…快来看看你妹妹吧!她、她要是有什么意外……我可怎么过呀!”
黎子钰点点头,向前看走两步,等妇人让开之后拂衣坐下。
从被褥里拿出黎悠悠的手,一只手拂袖一只手轻轻扣在少女的青葱的手腕上。
不消多时,又松开手,轻轻将手放回去,腋好被子。
“她是入魇了。”黎子钰看向一旁担忧着不停绞手指的妇人,道。
“入魇……怎么会入魇呢?”妇人迷茫道,说着说着伤心地哭了起来,用手帕擦着眼睛:“她…明明一切都很好啊……”
入魇,堕入梦魇。
黎悠悠怎么会堕入梦魇不愿意醒来呢?
……
叶归宜回到家中,这里的卧室是简约的设计和装扮,虽然说住了几天了,但是她还是有些恍惚。
总觉得这屋子有点丑。
盘腿坐在床上,叶归宜拿出那颗珠子,晶莹透明的珠子在她手上,一眼看过去真像一滴泪珠。
闭眼凝神,手指翻转,指若生花。
那颗珠子悬在空中,散发着白色的光晕,那光芒随着翻飞的指尖越来越盛,白昼盈满整个房间,眼不能视物。
白昼散去,房间重归于宁静。
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叶归宜眼神迷惑,看着那颗落入手掌中的珠子,喃喃道。
这颗鲛人泪,并不是普通的鲛人泪,它散发的灵气,是依附在里面的灵魂散发出来的。
那灵魂本就弱,倘若她再吸收了这些灵气,那灵魂的下场只能是灰飞烟灭消散天地间。
叶归宜盯着珠子陷入沉思。
只要她吸收了这珠子的灵气,她就可以离她的复仇之路更近一步,更何况,这灵魂明显虚弱,即使她不吸收这灵气,这灵魂过不了多久也会消散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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